眷正在哭闹的棒梗,看没人注意他,连忙起身,端起菜盆子就往贾家跑,这是属于自己的。
“老易,我这好好的红事,现在见血了,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闫埠贵脸色难看,自己好不容易摆个席面,让贾家和傻柱折腾成这样,谁心里能舒服啊。
杨大民嘴角还流血了,多不吉利。
“咳咳,就是小一辈打个架,咱们就别掺和了。”
易中海想息事宁人,开口劝道。
心里也很不舒服,没有对付到张志强不说,还发生贾家这样的事,心里也是对贾张氏有了意见。
“老易,小辈不懂你也不懂?在我儿闫解成大婚的时候大打出手,那不是说我儿和儿媳妇结婚以后没有好日子过?天天闹腾?”
闫埠贵的质问让易中海哑口无言,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是是傻柱打的人,肯定也不能真的把傻柱怎么样。
“柱子,赶紧给三大爷道歉,你这是干什么你?”
易中海的话傻柱不能不听,但是心里也很是不愿意。
“一大爷,杨大民这孙子欺负寡妇,揍他还有错了?”
傻柱不服气道。
“什么时候不行,非要在我儿大婚的时候?”
“傻柱我告诉你,我们闫家和你的梁子结下了,你给我等着。”
闫埠贵脸上闪过一丝阴狠,读书人的心都脏,玩起心眼能把傻柱这种愣头青给玩死。
“哎哎哎,不至于,老闫,你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柱子,还不给你三大爷道歉。”
易中海连忙劝道,他可是知道闫埠贵算计的本事,只是家里一直过得不容易,不愿意得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