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辞离开盛安的时候，舒挽宁还在开会。
严昊偷偷观察着他的神色，问：“老板......还回公司吗？”
“去半醒。”
收到信息的岑佑赶到半醒，温钰辞已经喝了半瓶酒，靠在沙发里，烟雾将他笼罩其中。
他的指尖夹着烟，青白的烟圈从他口中吐出。面前已经有几个灭掉的烟蒂。
岑佑微微蹙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如此沮丧的模样。
他没有多问，自顾自倒了杯酒与他碰杯，又将他的酒杯倒满。
多年友谊，他不说，他就不问。
他一杯一杯陪他，温钰辞看了眼时间已经深夜。
这个时间，舒挽宁大概起夜在吃零食。
他眼中满是落寞，酒杯在眼前轻晃，束缚的领带早已被他扯下。
“岑佑。”他低声喊他。
岑佑偏头看他，大概明白是为了什么。
他按下他想要拿烟的手，认真道：“我觉得她挺依赖你的。”
温钰辞摇摇头：“她可以依赖我，也可以见不到我。”
他微微弯唇，像个因孩子优秀而骄傲的家长，轻声说：
“她很独立，有自己的小世界，感情...不是她的牵绊。”
他从半醒离开的时候已有醉意，回到浅月湾时，舒挽宁已经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