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辞的脸色有些苍白。
腰上一圈纱布,碍眼的很。
岑佑:“别看了,最近洗澡不能沾水,也不能剧烈运动。”
温钰辞瞥他一眼:“我知道。”
岑佑摘下手套,同样瞥他一眼:“滚吧,明天过来换药。”
严昊找了一套差不多的西装,温钰辞换好衣服后,还是担心舒挽宁会认出来。
浅月湾内,舒挽宁喊了静姨和乔叔一起打牌。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有惩罚的纸条。
见他进门,舒挽宁就放下牌看他:“怎么样了?”
他挂着淡笑摇头:“没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
“真没事了吗?”温钰明害怕地问。
见自己的哥哥再次点头,他才松了口气:“那哥你们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很快客厅内只剩下两个人,在舒挽宁面前,温钰辞有一股莫名的心虚。
短暂的对视后,舒挽宁慢悠悠的收着茶几上的纸牌。
见状,温钰辞道:“我一会有个会,会晚一些,你先睡。”
“好。”
他快步上楼,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进入书房后,他猛的松了口气。
客厅内只剩下舒挽宁一人,她收起牌之后,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