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渡西岸。
甘宁在临时搭建的水寨中巡视。
这段时间以来,和董卓的大军在河面上大小战斗不下十余次,虽说每次都将西凉人打的狼狈而逃,但如此强度的战斗,对于水兵不足一万的甘宁来说,早已是疲惫不堪。
甘宁站在跳板上看着对岸。
风平浪静,今日似乎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就在甘宁准备眯一会的时候,突然营门外有人来报。
“将军,对面营地全动了,似乎有大动作。”
甘宁一听,顿时没了睡意。
“走,随我去看看。”
再次来到河边,两岸距离本就不足百丈,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董卓营地里的士兵在快速的集结列队,被踩踏踩坏的营帐也无人问津,河边大大小小的船只密密麻麻的排列着,甚至还临时编织了不少竹筏。
这根本就不像是要攻击,而是要举家搬迁。
“不好。”
甘宁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将军,咋了?”
旁边的亲卫是甘宁在锦帆时的老兄弟,二人说话也不似其他人,要随意许多。
“看来今夜有一场恶战了。”
甘宁没有多做解释,传令所有将校入帅帐下达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