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被闹得脸颊发红,也不敢躲,有些紧张地耸着肩膀任由岑漪吻上来。
岑漪只蜻蜓点水地亲了亲,看砚安眨着一双眼睛瞧她,又莫名有种冒犯了砚安的感觉。
岑漪牵上砚安的手,正色道:
“这是喜欢与阿安亲近,绝对不是轻慢阿安。”
砚安一愣。
岑漪与他说话从来都是带了些玩味调笑的,往日那些倾诉也都是夹杂在房事中间。
砚安事分不清那些倾诉是增加趣味所用,还是岑漪真心与他说,便都默认成岑漪一时兴起说的话。
砚安一直喜欢将所有的事情想到最坏,因为怕他想得太过美好,某一天一切都破灭了,他会从高处跌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砚安心里防线软下一块,眼睫上沁了些水雾,反握住岑漪的手,感觉心里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填满,半天才低声说出一句。
“妻主…心悦妻主。”
…………
围猎的名单从宫中发放,峥西王王府里,岑母、侧王夫、岑漪以及刚刚成为王卿的岑逾白都受到了邀请,每人可以带两名随从。
岑母只带了一位贴身伺候的仆侍,将剩下一个随从名额给了伺候砚安的七喜。
所以此次往围猎场去,岑漪带了砚安、叶曲、七喜三人。
此次出发每个世家都行囊精简,配备三辆马车,两辆主子坐,一辆仆侍坐。
砚安听说要跟去狩猎、精简行囊,开始还在担忧和岑母一辆马车应该如何相处。
等人坐到了马车上,砚安才发现马车上只有他和岑漪两人。
“我还是第一次参加狩猎”砚安讨好的蹭蹭岑漪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