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有什么事么?”
她轻声道:“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那丫鬟有些为难:“二公子没说什么事情,只说了现在去。”
“要是娘子不去,二公子就亲自过来。”
流云和宿月脸色都有些难看,流云低声道:“娘子,奴婢和宿月陪您一块去吧。”
“不用了。”芷蘩故作轻松笑了笑。
——
“齐王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裴子都叹了口气。
“如今外头闹翻了天,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什么都落到了杨简珪头上,这次,他算是倒了大霉了。”
“从杨简珪征调柜坊的银钱次日,齐王便开始病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这么巧呢?”
宣沉渊坐在圈椅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窗外的花树。
听着裴子都继续碎碎念。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跟提前知道咱们的计划似的。”
男人脸颊边的肌肉微微抽搐。
“可是谁会把咱们的消息告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