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祖朝开始,历代成国公大多都是帝王的心腹。
朱希忠如此,小国公朱时泰自然也会如此。
年底贵人事儿多,且应酬也多。
“庆之,一起?”朱希忠今夜去白云楼,“那个宁玉……话说上次之后你就再没去见过她?”
“没。”蒋庆之搓搓手,身体弱了,气血就差。一到冬季不是手脚生冻疮,便是耳朵红肿。
“食髓知味啊!少年!”朱希忠怪笑一声,“对了,你嫂子准备了些东西,明日让老大送来。顺带你给我开导开导他一番。”
“那孩子怎么了?”
“哎!别提了。”朱希忠头痛,“那孩子这几日蹬鼻子上脸,对我和他娘的话爱理不理。我想抽他,又下不去手。要不……庆之你帮我抽他一巴掌?”
“好说。”
朱希忠去了白云楼,当即有人禀告给宁玉。
“小姐,朱希忠来了。”鸳鸯进了房间。
“蒋庆之呢?”宁玉盘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一卷书在看。
“没来。”
宁玉蹙眉,“此人竟不贪色?”
鸳鸯嘀咕,“兴许是别的原因。”
“什么缘故?”
“我听有的人说,有男人不行呢!”
宁玉冷着脸,鸳鸯讪讪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