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固是想通过得罪长威伯,向严嵩一党示好。”
最近徐阶大多时间都待在翰林院,不知潜心在鼓捣什么,很少出面。
周夏说道:“侍郎的意思是说,张固想投靠严党?”
徐阶放下文书,温声道:“礼部不是少了个尚书吗?”
周夏一怔,“张固是右侍郎……轮不到他吧?”
礼部还有个左侍郎陈河!
“许多事,事在人为。”徐阶笑的很是温和。
周夏没发现徐阶眼底的讥讽之意,晚些告退。出去后,他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块石碑前。
先贤的警句在心中默念着,周夏的心也渐渐静了下来。
“……那长威伯果然霸道,竟公然殴打礼部侍郎。”
“恃宠而骄,此人还是幸臣的性子,此后定然没有好下场!”
两个官员一路讥讽着蒋庆之,刚想绕过石碑,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周侍读?”
周夏冷冷的道:“许多事你等不知详情,莫要在背后非议他人。”
“周侍读是说长威伯?那人本就是幸臣……”
“否则谁敢殴打重臣?”
周夏说道:“长威伯两败俺答部大将,镇压宣府白莲教,敢问,这等功勋可能封爵否?”
二人愕然,本想反驳,却发现蒋庆之的功劳封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