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持续了十几天。
“无论结果怎样,都放轻松。”但博平此时看起来比他们还要紧张的样貌,似乎并不能使大家轻松下来多少,“只要你们正常发挥,肯定是可以赢的……”
本着出自避免乌鸦嘴的原理,博品硬是把“赢不了也没关系,明年还有机会。”这句话生生咽了下去。
但就算如此,这些话对初出茅庐的选手们反而更加起不到缓解紧张的作用。
天还黑,但为了能够及时到达位于隔壁市的赛场,他们只能现在就动身。
坐上了凌晨两三点就出发的大巴车,在人挤着人的车厢里,驶向了夜色之中。
大巴车摇晃着,就像婴儿床一样。
大多数人都陷入深深的睡眠中,但唯独博品却怎么样都睡不着——他现在在一个很尴尬的状态,明明已经非常非常困了,但始终就是睡不着!
他的座位旁边没有坐人,于是就被她用来放包了。
黑夜中,总会有那么一辆大巴车,会划开漆黑的夜幕,从看不见的大路上驶过。
漫长、又很安稳,却也更令人感到说不出的淡淡伤感。
他始终行驶在路上,就像生来如此,周而复始每一天的其他人一样。
博品闭着眼、靠在窗边的座位上。
忽然,他听到了一阵布袋滑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他的包被人(魂)放到了上面的置物框里。
博品并没有睁眼,就算睡不着,他还是宁愿就这样闭着眼度过一个晚上。
就算有人(魂)打扰也一样。
那人(魂)坐在了他旁边的座位上,我品对这种不经过问而直接坐到他旁边的行为感到无法理解。
但为了保证自己“安详的睡眠”,他还是选择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