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强大神识的作弊器,妥妥的过目不忘。先生见玄月如此聪颖,那爱才的心思,手把手的教。
偶尔带玄月外出采药,每一步都十分细致。演示完,还让玄月亲自动手,直到几乎一时不差。
玄月把理论学的很好,但一到实际行动,总是差些意思,算是半手残党吧。
每到这时候很想说:先生,其实我很可以的,只要用上法术。
但也只是想想,谁让不是自己一个人呢。想到是来历练的,动用法术好像就破坏了规矩,认命的低头挖草药。
趁先生不注意,经常会放一些挖坏的到空间,既可以不被师傅唠叨,放空间里又可以存活,两全其美。
最开始每次挖完草药回去,先生只是教简单的清洗,时间久了,慢慢的就教如何炮制药材。
每天过得充实而忙碌,偶尔还到柜台帮忙抓药。
看到方子上密密麻麻的字,原来抓药也是一种学问。一个弄不好会死人的,所以每次都集中注意力,不会去想其他事情。
一晃过去了一年,每天都重复着之前的工作。
就在一个早晨,惊喜突然而来。先生见玄月学的不错,便让玄月跟在身后,让她先学会观察。
偶尔也会让玄月坐下来的静心把脉。
这点对玄月来说,就是小事儿一桩。为了让先生不嫌弃,太过自大,非常认真学习,好久才显示自己的依然入门儿。
先生倒没有失望,只是感觉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徒弟聪明是好事,但只用几年,把他大半辈子的知识都学了去。
虽然得意,咋,还真有点儿嫉妒呢。
又过了几年,玄月可以坐堂看诊时,先生已经垂垂老矣。送走有了先生,玄月凭借国式化妆术,又待了七年多。
其中为了感谢医馆,也学先生教了几个人。虽然达不到玄月的水平,但和其他坐堂大夫不分上下。
走的时候还收了不少礼物,意外的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