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阴沉着脸色,斜斜的撇着赵玉燕:“这么说,王后想要向大雍臣服,让本王去大雍的京城,对雍皇下跪磕头吗?”
“不!绝对不可能!本王做不出这种事的!宁死也不肯!”
说完,越王起身,拂袖地离去。
赵玉燕看着越王愤愤走远的背影,心里又是一声轻叹。
她很了解自己的夫君,以自我为中心,甚至远超过大局,除非死到临头了,才可能不得已的屈服。
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的就是这种人。
只有敌军兵临城下,眼看就要亡国,他才明白严重性,转而听话的臣服,甘愿做条狗了。
但到了那时,人家犯得着还等着你臣服?干脆灭了你的国家,不名利双收的多?
所以说,根本就是个死结。
“我该怎么办?”赵玉燕坐在那里,喃喃地自语。
……
陆伯言领着使团,住入了驿馆。
半夜,杨雄潜入馆内,见到陆伯言,将他带去见李辰。
李辰笑着问他:“今日谈得如何?”
陆伯言道:“殿下,那位王后倒是在考虑殿下的建议,应该能够看清楚形势,答应我们。不过,越王此人,狂妄自大而且无知,不亲眼见到厉害,不会乖乖听话的,所以,想凭口舌就让越国俯首,很不容易啊。”
李辰点了点头,道:“跟预料的也差不多,那就狠狠地打。打到越王服气为止。像他那样的人,只有刀架在他脖子上,才会老实地跪下。”
接着,李辰又问:“王后赵玉燕如何?”
“天生丽质,气质华贵,不愧是才干出众的绝代佳人,殿下与她相见,一定会很喜欢。”陆伯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