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评价都差不多,说这两人是有名的纨绔,这次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会名列二等。
“张镇,你怎么眉头紧锁的?”叫刘梁的青年不由问道。
张镇沉声:“刘梁,按说你的才气不弱于我啊,不可能我名列三十一,你却没上榜的。而且你难道没发现?出自国子监的考生居然占了榜单的一半还略微出头,刚才我们问过不少人,那两个官宦子弟应该没能力上榜才对,这其中有些蹊跷。”
“你,你是疑心有人舞弊?不会吧!”刘梁瞪大了眼,难以相信。
张镇冷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的一切,都说明此次科考有问题,你可敢和我一齐查个究竟?”
“可你已经中榜了,何必冒险做这事儿呢?!如今必然还有人觉得不对劲,但都没人敢公开的说有舞弊,因为拿不出证据啊!无凭无据的这么说,就是污蔑朝廷,张镇,你不要冲动啊。。”刘梁急忙劝阻道。
他也隐约觉得这里面有徇私舞弊,巴不得查个水落石出,好将结果推翻了,重新的考试,这样他总算没愧对多年的苦读,但没有证据乱来,不但功名是别想了,朝廷降罪,连人身安全都是大问题,他不敢冒这个大险。
但张镇却胆子奇大,他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苦苦劝说刘梁,最后将他说动了。
接着,张镇和刘梁行动起来,他们找到了吏部侍郎的府邸,也就是中榜的国子监考生孙逢家中,还将身上的白银全拿出来,送给了孙逢,说是表达对他的敬仰之情。
孙逢见张镇和刘梁很懂事,再加上他很享受被人奉承的感觉,就招待了张镇和刘梁。张镇的口才极好,将把孙逢捧得心花怒发,一来二去,孙逢喝了不少酒。
酒酣耳热的时候,张镇找准机会,请教了孙逢几道题目,可孙逢根本不会做答,就胡说了一通遮盖过去,这让张镇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直到孙逢喝的醉醺醺,张镇和刘梁才离开。
二人走在大街上,此时他们的身上只剩下了些碎银。
但张镇和刘梁对视一眼,都意识到这次会试必然存在了舞弊!
刚才张镇询问孙逢的一些题目中,就有一道是本次恩科的考题,而其他的问题也很接近考题,可孙逢硬是一个都答不上。
他这样的人,凭什么上榜的?
“张镇,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刘梁忍不住问道。
张镇忽然道:“干脆去敲登闻鼓,直达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