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不想回去,秦淮瑾也不能按着她回去。
再说了,比起她,秦淮瑾自己的家庭都摆弄不清,何必去强人所难。
接下来秦淮瑾就再没有提这件事儿,直到到了警卫室。
柳沉鱼电话是直接摇到京城军区部队大院的。
经过一道转接,过了一会儿,电话对面才响起贺世昌的声音。
“你好,我是贺世昌。”
柳沉鱼笑笑:“老贺,是我。”
贺世昌听见这声老贺,抽了抽眼角,恨不得立马把电话挂了。
但是想到小女儿跟秦淮瑾去西南这么久没有音信,他又舍不得挂断。
“哼,我还以为你忘了京城还有个家。”贺世昌握着电话,一脸的不满意。
这个小没良心的,他给于师长电话都去了两个了,这丫头才给他回了一个,中间还隔了十多天。
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他想要见闺女一面听听声音,还得拿着茶缸子往回一点点地舀。
早知道他就不同意这门亲事了,让柳沉鱼嫁在眼跟前多好。
柳沉鱼嘿嘿一笑,“这不是一个事儿接一个事儿么,就给忘了,您都师长了,别跟我这个小同志一般见识啊。”
柳沉鱼说起这个,贺世昌就正了神色,“我听说你在那边儿受委屈了,要不你直接回家吧。”
贺世昌是跟着前辈一起苦过来的,那个年代夭折的孩子太多了。
所以他有了孩子,对每个孩子他都放在心上,只是不善于表达。
对于被换掉的柳沉鱼更是心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