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是真的,我和江岘账是分开记的,我奶替我们存钱也是分开存的,我奶说了,这样以后才不会家宅不宁。”
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傻子?赵凌云问自己,我怎么就没想过要这么做呢?
“不过,”江屿很是同情地看赵凌云一眼,说:“这事你怕是做不来,你家老夫人也不站你这头儿啊。”
这个是事实,赵凌云无法反驳。
“唉,”江屿哀声叹气,“我二姐以后可怎么办?”
赵凌云脚下打了一个绊,这怎么还扯上江明月了?
“你说你娘会不会欺负我二姐啊,”江屿发愁道:“你娘跟小郑氏可是一伙的,哦,不对,你娘和赵老二他们一家是一伙的,你这边就你和我二姐两个人。”
这人数也太不对等了啊!
赵凌云将胳膊从江屿的肩头拿开,再低头看一看自己的拳头,跟江屿说一句:“你这是为你二姐操了八辈子心了吧?有我在呢,谁能欺负你二姐?”
江屿斜眼瞧着赵凌云,他怎么就这么不信这人说的话呢?
安远侯府里,老太太听江明月说完了话,阴沉着脸说:“你怎么不先说越国公府的事?”
江明月:“什么?”
老太太抬手就捶江明月一拳,说:“涂山王世子被软禁,这关我们家个屁事啊?值当你当个大事来说?你这死丫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你要嫁的是赵凌云,你操心赵凌霄干什么?
“别说涂山王世子被软禁了,就是涂山王府的人被圣上杀没了,这也不关我们的事!”老太太冲江明月嚷嚷道。
江明月心说,要是真能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