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师这是指着我一人薅啊,北彧公主入境上京怕是又要等上足足半月。”
万松酒楼雅间,胡广仁狠狠灌了一盅蒙顶茶。
他面色疲惫,眼睛都睁不大开,“此期间那北彧使臣偏叫我带他去领略大齐风光,您是不知道!那位使臣长得凶神恶煞的!”
沈阙给他又添了盏茶,“你一个武将何需惧他凶神恶煞?”
胡广仁瞬地瞪大眼,悠然挑眉道:“我是武将,但我长得秀气啊,那使臣一上来就勾肩搭背的,还在我耳边吹气。”
沈阙唇角不可察觉地勾了勾笑,捏起青白瓷茶盏抿了一口。
胡广仁这人的模样确实不像武将,虽然不矮,但身板看着十足孱弱,一张脸浑透着“书生”二字。
胡广仁突然呀了几声,茅塞顿开,“他怕不是有断袖之癖?!”
沈阙那盏茶刚送进嘴边,差些给呛出来,“...字迹查出来了?”
胡广仁恢复正色,
“前些日已叫人潜进定州沈府一一排查,都不像是他们的字迹。”
“不过当年定州丧宴...去了太多人,如果不是沈氏,那找起来太困难了。”
这些天有时间闲下来,沈阙也细细想过。
他与萧媞筝的对立从未在明面上表露。
他们二人为敌是因萧媞筝妄想掌控他。
弑父杀兄一事也是萧媞筝通过密信才得知。
一个送上去的把柄,不就刚好证明了这送密信之人十分了解萧媞筝的需求吗?
沈阙猜到了些许,“密信是交给萧媞筝的,那人自是知她与我互为敌对,且此事昭然若揭对他也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