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甫越闻言属实不能冷静。
难怪桌上只有一个茶杯,难怪她这么客气地给他个来传话的倒茶...
他真是脑抽抽了,居然怡然自得地喝了两口!
两口!能要他命的两口!
他双腿打着颤怔在院中,一手握住脖,另一只手欲伸进嘴将那茶水抠出来!
崔雪时也不理他,只蹲在沈阙身旁。
沈阙嘴角还残留着将才的血迹,他仅穿起一件内里白衣,后背本涂抹上了药的伤口似又崩开。
白衣后头满是透出来的浅红血痕。
崔雪时有些自责上药时一直在流泪,许是泪水都把药膏冲刷干净了。
沈阙额间的丝丝细汗坠在鼻尖,崔雪时伸手拭去,可即便她轻轻搀着也不能让他直起后背。
她心底翻滚,鼻腔内涌上酸味,“你分明重伤在身,为何要骗我?”
他半跪在院缓着体上渐来的疼痛,眉心皱得厉害,还是支出手握住崔雪时为他擦汗的手掌。
痛到赤红的双目见崔雪时担忧到蹙上的娥眉,他慢慢将手挪至她额头,抚平那道纹路,“不想让你皱眉,也不想...叫你落泪。”
沈阙摇了摇头,眼里牵出一滴痛泪,“崔雪时,我不疼的。”
崔雪时舒开眉,语气里有几分生气,“你还嘴硬?”
“吻我便不硬了。”
沈阙突来的这句让崔雪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心里恼他的逗弄,但又心疼他的伤势。
说到底沈阙方才在屋内那句救她多次也是事实,他助她风光退婚,又助她除去宣德泉和罗淑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