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翻了，再怎么翻下面也没有了。”
胖子出声道，方白闻言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哎。”
这只是中间的一小段记录，不但后面的内空间战士传奇突破法没有，就连前面的内空间法师传奇突破法也没有，前不前后不后的.
这不上不下，让方白都难受起来了。
“你确定这张手稿不是你上周刚刚造出来的？”
“哦，上周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胖子恍然，随即摇了摇头说道。
“我又不是去奸商那里清垃圾，怎么会造假？
骗你干嘛，你又不是买。”
旁边的瘦高个：“？”
方白眼神集中在手稿上，感受着上面古老的气息。
真的居然是真的？
方白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上面内容，心情澎湃。
远古法师文明
方白轻声呢喃，忽然想到一点。
“虚妄空间、具现，关键该不会是信念之力、信仰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