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是你的人,你难逃罪责。”
昨夜,那刺客已经招供,只是说了却跟没说一样。
他只说有人拿了舞阳侯的令牌,差他们二人到永宁王府行刺宁安郡主。那人蒙头蒙面,一身黑衣,说话也是捏着嗓子,听起来像男,也像女。
林念婉只能让圆月尽快去查,毕竟她的心思,都在为父复仇上。
舞阳侯频频点头:“是是是,我不但难逃罪责,我的人还伤了王爷,我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林念婉越听越听不下去,明明瞧着人高马大的一副贵公子像,却总是顽劣得胡搅蛮缠,没个正形。
她干脆长袖一挥,自顾回了屋。
舞阳侯抻着脖子使劲儿往里面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永宁王轻咳了两声,这才拉回他的魂。
“侯爷,过几日是本王寿诞,本王想借宴会向众人介绍小女认识,但你也知道,我永宁府不比当年,早已门庭冷落,不知侯爷可否帮忙张罗张罗,把朝中百官有头有脸之人,都叫来热闹热闹。以此,本王的伤,也就不再追究了。”
舞阳侯看他,收了脸上的笑意:“王爷直说,可有指定人选?”
永宁王点头:“六部官爵!”
舞阳侯又看了一眼林念婉离去的方向:“算我欠她的。”
应林念婉要求,凌熠辰作为给永宁王解毒的太医,也必须请到。
那个人,她必须尽快除掉。
而舞阳侯还未到傍晚,就将另一个刺客也送来了永宁王府,任凭她处置。
至此,林念婉也看到了他的诚意。
身边四个高手,折了两个在她这里,算是给他一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