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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闪电侠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蝙蝠侠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艾米的面板出现了对白选项框,这表示她触发了与闪电侠的额外剧情,她需要和nc进行对话。

“但它就是发生了。”艾米选择了一个她认为比较合适的话题,“你们抓捕罪犯,将这些十恶不赦的凶徒安置在这里,既不执行死刑,又不给他们自由,除了将他们当成实验品,我想象不出你们还有什么目的。”

“注意你的用词。”闪电侠用不满地口吻辩驳,“这件事肯定跟蝙蝠侠没有关系。”

“那跟谁又关系。”艾米冷笑一声,“你?”

“当然也不是我。”闪电侠快速地道,“所以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揭露阿卡姆疯人院的黑幕?”他想了想,“如果是这样,说实话,你其实可以直接去警局找戈登警长,他一定会很愿意调查这件事的,或者给蝙蝠侠写匿名信。不过现在肯定不行了,你和你的人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你将受到审讯,至于罪名,得等到宣判结果。”

年轻人到底是比那些老姜好说话一些,艾米随便东拉西扯点争议话题,闪电侠就被带偏了。

“如果我说,我是来解救这里的罪犯的……”艾米顿了顿,“只要他们在阿卡姆一天,这些已经丧失人权的家伙就必然会遭到如此待遇,你看,明明监狱是受蝙蝠侠监督,依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人偷偷做了人体实验这种事,这就表示,你们防不住。”

“他们不该获得自由。”闪电侠说,“关在阿卡姆的罪犯全都是残忍的变态。”

“那为什么当初不杀了他们。”艾米步步紧逼,她指了指牢房里的逆闪电,“这个人,应该复制了你的能力吧,他一定干了不少坏事,是谁负责将他带进阿卡姆的?”

“是我。”闪电侠说。

“毫无疑问,应该是你。”艾米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哥谭市没有死刑,但像关押在这里的人,恐怕死一万次都不够,但是你,还有蝙蝠侠,你们不但保全了所有罪犯的生命,还给他们免费吃住的地方,为什么?”

虽然对白都是系统设计好的,但这也是艾米的心声,她无法理解蝙蝠侠的“不杀人”原则。

“因为……”闪电侠突然词穷了。

同样的问题他也曾经问过蝙蝠侠,得到的答案是,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无论多么正义,都没有资格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只有法律才是最好打击犯罪的手段。

法律这种东西在哥谭是最没用的玩意儿,在蝙蝠侠之前的无数个年头,哥谭的法律只服务于上流社会,后来蝙蝠侠来了,他成了这个地方的铁律,蝙蝠侠四处铲除罪恶,却从不让罪恶得到极端的处置,这让闪电侠偶尔也会觉得自己信奉的正义未免太死板了。

艾米接下闪电侠的腔,“你们认为杀了人,无论杀了什么人,你们就跟罪犯一样了。”

闪电侠没有回应,这确实是蝙蝠侠经常强调的。

“你觉得你们算正义吗?”艾米道,“你们只是害怕承担责任,害怕心理有负担,一个信念坚定的人,不会因为杀了穷凶极恶的罪犯而感到不耻。相反,那只是替千千万万个无辜的人承受这份杀戮的行为而已。因为杀死一个罪犯,等同于救了无数的人,但只要罪犯还有活着的一天,就会形成隐患。”

闪电侠想辩驳点什么,却一时间找不到合理的说辞回击。

“比如现在,我就是最大的隐患。”艾米突然朝闪电侠释放出全部的能量波,他们离得非常近,而闪电侠已经卸下所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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