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在屋里吃饭,院里倒是没什么人。放眼整个中院,也只有一台洗衣机,正搁那不知疲倦的重复着搓洗的步骤。
再往中院正屋一看,果然,大门紧闭。
“陈国梁,你小子,贼眉鼠眼的盯着我家看啥?不会是想偷我家东西吧?”
就在陈国梁准备继续往外走的时候,却是传来了傻柱嚣张的声音。
陈国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傻柱,你脑子里屎装太多了吗?你要不要用你的狗脑子想想,你家里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
以前家里或许还有点东西,现在嘛?怕是耗子去了都得摇头吧!穷逼。”
陈国梁从不掩饰对于傻柱的不屑。
今天傻水被饿晕的事,他就已经大致猜出是什么原因了。
再加上现在看到的淮如牌洗衣姬以及傻柱提在手中的饭盒。
更是佐证了他的猜测。
同样都是白嫖,看看人家易中海、看看人家刘海中、再看看人家闫埠贵。
主打的就是一个穿上裤子不认账。
有谁跟这傻柱似的,巴不得都要挂在秦淮如身上了。
那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跟秦淮如有点什么关系似的。
对于陈国梁的嘲讽,傻柱自然是不认的。
他傻柱可是堂堂大厨师,一个月更是三四十万的工资,家里怎么可能没点好东西。
“陈国梁,你丫再胡说,信不信柱爷把你屎都给你打出来。爷一个厨师,家里能没点好东西。你丫的就是嫉妒,对,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