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荷情绪爆发,一点都不压着了,她歇斯底里道:“谁家姑娘会不在意名分!你出去问问,谁家清白姑娘愿意给人当妾!”
萧婵眉头轻拧:“不是你自己选的吗?现在又怨谁?”
阮初荷一抬手,把泪痕抹干,她才不想对着萧婵流眼泪,那样更显得自己是个手下败将,她没输。
“你占着正头娘子的位置,就觉得侯爷百年之后还是与你一起吗?他爱的人是我,若非你早早嫁给他,我才是侯爷的妻子。你总觉得是我插足了你和侯爷的婚姻,实际上,是你插足了我和侯爷的感情!”
她不想承认自己才是那个后来者。
感情中,哪有什么先来后到。
萧婵敛下眼帘,眸中情绪不明,宋文霖却觉得她有些委屈了。
“够了,阮初荷。”
他直呼她的名字,攥住她的手腕:“不论你有什么理由,都不是你撒谎的借口。人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阮初荷鼻头酸涩:“你想把我赶出侯府吗?”
宋文霖深呼吸:“不,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把你赶出去,但此番,我也不能再包庇你。”
都是平日里他把她娇惯成这副样子。
阮初荷听到他说不会把自己赶出去,情绪才稍微缓和一些。
她知道他压根舍不得重罚自己,多数是做做样子给萧婵她们看的。
宋文霖思索片刻:“荷娘子,禁足一个月,手抄女诫百遍。”
说完,他扭头征询萧婵的意见:“夫人觉得这样如何?”
这件事情毕竟是萧婵受了委屈,她的感受比较重要。
萧婵没什么好说的,宋文霖亲自处理了阮初荷,比她来处罚更加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