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跟在苏婉的身后，送她前往会议室，快到电梯间的时候，就看到一脸春风得意的罗思齐走了过来。
那副样子，仿佛胜券在握了，大笑着打招呼，“苏总，这么巧啊。怎么样，我昨天的提议，现在依然有效。”
那眼神，有点肆意妄为了。
苏婉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想要招揽我，你还不够格。”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几乎可以说是撕破脸了。
罗思齐被当众这样打脸，笑容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恚怒，冷笑一声，甩下一句，“给脸不要脸。”转身就走了。
苏婉冷哼一声，“跳梁小丑。”
声音不算大，却刚好让前面的罗思齐听到，他明显加快了脚步，多少有点气急败坏了。
钟云心想，不知道罗思齐提了什么样过份的条件，让一向脾气好的苏婉生了这么大的气，连表面上客气都不想维护了。
他站在电梯前，等着电梯，目送苏婉前往集团高层的会议室。
“很担心她？”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不用回头他都能认出来，是孟佳恩。
嗯，她的办公室跟苏婉在同一层。
钟云摇头说，“担心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开会？”
“我级别不够。”
“有什么内幕消息吗？”
“你的苏总不太乐观。”
什么叫我的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