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迪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了几个字出来,“真服才是本事。”
“对,爷爷说的。”严泽高附和。
叶蓉突然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她反思自己。
过去的几十年,她也是千金,家族钱多,她好像被教育着钱或者权能解决几乎所有的事情,且这样最有效率。
但在这里,叶蓉是知道这个年代的人,有着那份真诚和淳朴。
倒不是说不为自己着想,但至少没她想得那么过分。
比如王冰花,见到自己还能和自己打招呼,要是她,她估计真不理。
比如陈景华,她热心给自己说食堂的兼职。
比如亲生父母,从不显摆,如曼玲说的,花钱省得很,明明有钱。
叶蓉知道今天自己真的是飘了,她带上以往,或者跟恶鬼一样的习惯。
更惊恐的是,叶蓉真的发现自己和那恶鬼有些相似之处。
她也爱听八卦,爱管闲事,爱打扮,也自私......
好像就是自己身上以前没被放大显现的缺点,叶蓉汗毛直竖,她不想去想了。
“孩子们啊,今天妈妈做错了。你们爸爸想着去下赵陆军家,肯定不会像妈妈这样去威胁别人,更别说搬出爷爷舅舅来。”
“这样不对,你们爷爷说的是对的。”叶蓉很是严肃,“这样也未必能解决问题,这样的行为有些可耻,妈妈罚洗碗一周吧。”
严泽高这小子“坐地起价”,“才一周啊?那至少半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