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摄政王名义上是没有皇帝那么尊贵的,可实际上众人都知,这摄政王的势力与之不相上下,甚至压过天子。
所以,她这个王妃也跟着水涨船高,身份自然是尊贵的不行。
身上没有职位的肖玫霜见她不仅没有行礼,还冲撞自己,逮着这个把柄,袁瑾宁自是要好好发作一番。
锐利的眸子犹如实质,盯得肖玫霜心慌不已,抬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
袁瑾宁心里不屑,说到底也只是没见过世面的妾罢了,若不是原主母亲生下自己后便撒手人寰,估计这肖氏早被斗的渣渣都没了。
“就算你是袁恕的女人,但也只是个妾,别不知好歹。”
那肖玫霜定是不愿意低头的,袁瑾宁要做的,就是摁下她扬起的头!
肖玫霜气的不行,但对上袁瑾宁阴郁的视线,心里又没底,只能悻悻低头:“妾身,见过王妃。”
袁瑾宁嘴角扬起弧度,优雅的抚了抚水袖,眼尾波光流转:“这才像话啊,罢了,之前的事儿我便不再计较,走罢。”
袁瑾宁直接略过她,走至岸边,轻巧跃上华贵的船板上,移动间清纱飘动。坠在女子腰间的铃铛发出清脆响声,煞是好听。
门口的侍卫不敢再造次,连忙掀开帘子让她进去,里面别有洞天,相当于一个蜗居的客厅那么大。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绒毛地毯,镶金的灯盏散发着微微光辉,却足以照亮整个室内。
圆润光泽的珍珠串成一串挂成一排,颗颗晶莹雪白,还有那书案上的装饰品,紫礁、珊瑚……
之前她要嫁妆还好意思说没钱了,真是好笑!袁瑾宁嘴角弧度若隐若现,将眼底的讽刺藏在深处。
袁恕站起身来,望向袁瑾宁身后:“肖氏呢?为何这么晚来?”
压抑的气氛透着诡异,袁瑾宁抚了抚耳边的发鬓,不慌不忙道:“王爷找我有点事儿,便耽误了。”
“什么事?”袁恕直接询问,整张脸黑沉黑沉的,看来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