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围于帐篷左右之人,没有任何陌生的面孔。
至于人皮面具之类,更加不可能,因为敌方并没有为几位死去之人剥皮。
再者,死去者也全是看守的小兵罢了。
“自然,都是本王的暗卫,义一,你还信不过吗?”秦渊奕微微挑眉,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配合他人神共愤的样貌,简直就是一大杀器。
袁瑾宁顿了顿,自动免疫了此人的帅气:“该收网咯……你别急着出去,我先审。”
忽然,两人同时闭上了嘴,秦渊奕立刻一甩袖,棋盘与棋子全部飞入了床下,而他自己乖乖躺于了床上。
几乎是他贴床的下一秒,门帘忽然被人掀开。
袁瑾宁眼神一闪,双手撑在桌子上,捂着脸,屋内一片的死寂。
门口的华谦嘴角一抽,却还是没有言语,两人还挺会演。
瞧瞧床上的人,脸色多么苍白,再瞧瞧掩面低低哭泣的女人,真惨!
身后是宁将军的副将,他将华谦的药箱放在了桌子上,微微撇头看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某人,眸底暗光微闪。
“华谦神医,东西已经放好了,末将先行告退。”
“多谢。”华谦礼貌道谢,将手上拿着的袋子放好,里边是一些草药。
帐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等人走后许久,华谦才皮笑肉不笑道:“你还要装至什么时候?”
原本正哭着呢,情绪外放的人抬了抬头,面上一片冷漠,嗓音却依旧嘶哑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