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不想听柳之安的自责之词,只想知道柳之安到底有几成把握能够罢兵言和。
“柳翁,恕你无罪,并肩王常年累月不在柳翁身边,心性有变乃是理所当然,非是柳翁之过也,柳翁切莫自责。
如今乃子,朕之姑父并肩王柳明志已经率领大军攻入城中,直指皇宫杀来。
不知柳翁有何良策能够劝慰姑父罢兵言和?”
“回禀陛下,草民也不敢妄下断言,自逆子入得庙堂以来,与草民可谓是聚少离多。
十余年来,逆子先是已经自立门户,后来又戍守北疆国门,与草民少有会面。
如今逆子已经变成了什么样,草民也不慎清楚。
现在也只能跟逆子会面之后,劝其罢兵言和,不要做那大逆不道之人了!
至于有几成把握,草民也不敢保证。
草民唯有豁出风烛残躯劝其罢兵!
子不教,父之过。
如果不能劝逆子罢兵言和,草民唯有以死谢罪。
请陛下恩准!”
李晔跟文武百官怔怔的看着跪坐在中央,身着锦袍一副大义凛然的柳之安一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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