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殿中没有外人,你不用称呼小侄陛下,我听着刺耳。
跟以前一样叫志儿,明志都可以。
以后私下里咱们不论君臣关系。”
“这……老臣不敢,礼不可废!”
“伯父啊!万万不要被儒家那一套左右了自己的想法,儒家的言论精华可留,糟粕一定要去除。
孩儿也算是半个读书人出身,深知书本上那些文章的利弊之处。
父皇当年在世的时候,就常说咱们这些人,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动不动臣罪该万死。
把咱们汉家儿郎的骨头都跪没了。
当年他在位之时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如果我汉家儿郎都成了只会卑躬屈膝之流,我们这些朝廷命官身上的责任很大啊!
如果我们这些朝廷官员都如此,便会令州府官员上行下效,百姓亦是如此。
最终,我大龙百姓的傲骨将会荡然无存。
故而,儒家文章虽有其精华之处,却不可专信之。
因为孩儿跟父皇一样,都不希望有朝一日,我大龙儿郎都变成那种只会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软骨头。”
“是是是,老臣……老夫明白了!”
柳明志放下茶杯,转身朝着御书房的正殿走去,望着香案上面只留有李政一个人的画像,柳明志目光变得怅然了起来。
“眨眼之间,父皇已经大行六年了。
可是当年他的谆谆教诲之言,我依旧是记忆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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