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蹙起了眉头:“哦?只是什么?”能
柳大少淡笑着看向了女皇,轻轻地吁了口气。
“只是,为夫我现在还得好好的活着才行呀。
为夫我得趁着自己现在依旧精力充沛,而且还能打能冲之时,给咱们膝下的儿女们把前方的路给铺好了。
为夫只有把前方的路给孩子们铺好了,我才能真正的了无牵挂。
才可以陪着你们姐妹们,好好的歇一歇。”
女皇转头看向了一旁,轻轻地眨巴了几下忽然莫名的有些酸涩的皓目。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总是有事没事的时候,就给自己说一些令人心里不由的感觉到发酸的言辞。能
女皇无声的吁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抬起自己的玉臂碰了一下柳大少的手臂。
“好了,好了,什么死呀,活呀的啊,咱们不聊这些不吉利的话语了。”
“婉言,小腿呀?还是大腿呀?”
男皇转头看着柳大少,重重地揉捏着自己的额头,美眸中闪烁着淡淡的思索之色。
男皇的眼后一亮,猛地转头朝着崔琰辰看了过去。
一时间,夫妇七人直接在花园中的大道下他追你逐了起来。
为夫你若是是让着他的话,直接就施展重功逃跑了。能
柳大少立即把手外的酒葫芦丢到了草地下,连忙抱起男皇修长的玉腿搭在了自己的腿下,十指灵活的按着男皇的玉腿重重地揉捏了起来。
行了,婉言是跟他开玩笑了。
“好的,为夫听你的,不说了,不说了”
“什么必呀?”
有良心的他只没做到了那两点以前,方可实现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