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那么久的门都不开,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好吃的?”舒秋进屋就给了高凛一个暴击。
高凛烦得要死,心想这么嘴馋,给你吃你要不要?
如果你要,那当我没说。
放下行李,舒秋奇怪问高凛:“你领口怎么湿了?”
高凛刚才不仅洗了脸,领口处被水渍浸湿了一片,面对舒秋的质问,凛妈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走进屋子后,陈朔放下梅子酒和方杯,很自然的坐到了高凛身边,故意贴得很紧,膝盖抵着她的大腿一侧,然后淡定自若的给舒秋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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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进一寸了,为何不再往里面走走,再进一尺呢。
相反,高凛试图在陈朔身上寻找一种很纯粹的安全感。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看着挺漂亮的挺有味道的,风韵犹存,笑眯眯点头:“有的,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不难的菜一般都可以。”
“但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发现她脸上出现笑容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陈朔就是要得寸进尺。
陈朔依然站在高凛身后抱着她。
“好看吗?”陈朔问。
高凛忍无可忍,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臭儿砸,她想爆发又怕被舒秋看出端倪,只能深吸口气,含笑说:“你别逼逼了,去再拿点酒,还有下酒菜。”
“雪媚娘配香肠?”
“姐吃得消。”
而她只三四杯下肚,就已经进入了‘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