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元也没想到,对方这么能忍。
他都几次挑衅,暗示对方是懦夫。
怎么就没动静?
难道是他太含蓄了?
想到师父曾经说过有些人就是笨,不说清楚直白了对方根本就听不懂,那无异于对牛弹琴。
现在看来,他对这个楚越就是对牛弹琴了。
既然如此,他不如就直白点好了。
“喂!楚越,你就是个缩头乌龟,你宁可给那昏君当狗,也不愿意好好做人。”
“你父母怎么生的你?我要是你父母,我都得羞愧自刎。”
这话可不是叶天元说的,而是魏岳笑。
不知道何时这魏岳笑已经来到了叶天元身边,用最侮辱人的方式咒骂了那楚越。
楚越本来是能忍的,可是这魏岳笑说话越来越难听,难听到他忍无可忍。
“住口!”
随着他一声怒吼,魏岳笑果然闭嘴了。
叶天元暗自朝着魏岳笑竖了下大拇指。
然后装模作样的对楚越说道:“喊什么?都是事实,还不允许我徒弟说了?”
“陈平安,你欺人太甚。”
“既然敢说我是狗,那就别怪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