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燊这时倒没有继续卖关子。
他拿出一个文件袋，扔给夏初见，说：“类人奴隶不是平民能够拥有的。给你办了个特别许可，作为特安局给你的奖励，让你有资格拥有一名类人奴隶。”
夏初见完全傻了。
她捧着那个文件袋，好像捧着一丛热得烫手的火焰。
霍御燊难得见到夏初见这种模样，忍不住微微一笑，“很意外吗？觉得自己藏得很好吗？”
听见这种有点欠揍的语气，夏初见终于回过神。
她忙打开那個文件袋，看着上面的字迹，还有下面的大红印章，以及龙飞凤舞的签名，长吁一口气。
“霍帅，别的事也就罢了，就这一件，我真的欠您一个人情。您记住了，以后我会无条件帮您做一件事，私人的事，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
霍御燊挑了挑眉：“什么叫别的事也就罢了？我以前为你做的事，都不值一提吗？”
夏初见理直气壮：“以前那些事，咱们都是等价交换，不是不值一提，而是没有让我欠人情。”
霍御燊默默看着她：“……是吗？比如说，每个月多出的一箱高级营养液配额？”
夏初见的腰不由自主弯了一弯。
她讪笑着说：“……嗯，两个，我欠您两个人情。”
“是吗？铃兰紫丝质帽？”
夏初见颤颤巍巍伸出三个手指：“三个！不能再多了！我欠您三个人情！”
霍御燊灿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在夏初见看来，却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吓人。
这霍督察的笑，在她眼里，一瞬间，比权与训的微笑都要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