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见又看向素不言,好奇说:“素大师,这个容中若,来头很大?”
素不言皱眉说:“容中若,是容氏的远房堂侄。”
“容氏虽然只是伯爵,但是也是四大公爵之下的第一世家。”
“容家老一辈的姑奶奶,就嫁入了利氏。”
“现在正是利氏的老公爵夫人。”
权与训皱了皱眉,说:“利氏公爵夫人容春秋?——那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初见,你真的把容中若杀了?”
夏初见被这一连串豪门世家的家谱给绕得头晕。
她揉了揉额角,说:“嗯,他的尸体我都带回来了。反正我有他出手先攻击我的证据,我只是自卫。”
“而且这是军部给我们的任务,他进来掺和,难道不违反军纪?”
夏初见说了这么多,很多关键的信息都只字不提。
权与训也听出来了,但是他没有追问的意思。
那应该属于军方秘密了,他这个元老院的首席法律顾问,知道多了没有好处。
他微笑着说:“容中若算是军方高层,他的事情,霍帅应该会帮着善后。我就不瞎掺和了。”
“别的事情我可以试试。比如你说储罄尘这几個贵族学员故意贻误战机,甚至故意让他手下的陆战兵陷入死地,有证据吗?”
夏初见想了想,还偷偷瞥了霍御燊一眼,只想知道她能不能说。
霍御燊并没有正眼看着她,但是眼角的余光却已经把她的视线尽收眼底。
霍御燊依然是那种冷冰冰的语气,淡淡地说:“夏中尉可能要上军事法庭走一遭,先跟权大首席谈一谈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