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虽有些无语，却早已经喜闻乐见，朝着程牧、苏清做了一个鬼脸后，转头好奇的打量起江杨。
江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挤出一丝礼貌性的微笑，随后从兜里取出几颗糖豆偷偷的塞入双胞胎姐妹衣兜。
这招似乎挺管用，瞬间拉近了彼此距离。
“爹，这是我的相公吗？”
活泼小姑娘奶声奶气询问道。
程牧正抱着苏清转圈圈，没做答复。
活泼小姑娘白了程牧一眼，轻吐一口浊气，如小大人一般。
此话完全出乎江杨意料之外，他刚想开口否认，却被另一个文静小姑娘抢了先。
“乐乐，你别胡说。娘叫爹相公，有了我们。我们都还是个小宝宝，可不能再要小宝宝了。”
顿时，活泼小姑娘眼睛睁的老大，仿佛明白了一个大道理般，用小手指了指江杨，疑惑道：“欢欢，那他是？”
江杨方才明白，文静小姑娘叫欢欢，活泼小姑娘叫乐乐。
文静小姑娘行至江杨旁边不远处，神色担忧，询问道：“你不会真的是我们的相公吧？”
江杨微微摇头，轻笑道：“我是你们师兄！”
“撕凶？”文静小姑娘疑惑道。
“我看你长的并不凶啊？”活泼小姑娘不明所以，一脸疑惑。
江杨无奈，略作沉吟，又道：“师兄就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