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在一阵晃动后，逐渐清晰了起来，江杨看清了来人，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哼，果然不出所料，来的正是你，铁老怪！”
“又是一只灵鸽！”
铁老怪低声嘀咕了一句，将纸条取出，不做查看，直接收了起来。
先释放出强大的神识扫视四周环境，但经过一番仔细探查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处。
紧接着，铁老怪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灵鸽身上。
只见他眉头紧锁，神情严肃地端详着灵鸽，仿佛在思索什么重要问题。
片刻之后，他喃喃自语道：“……此灵鸽似乎有些古怪。”
眼见情况不妙，江杨当机立断，毫不迟疑地施展法诀，将附着于灵鸽之上的神魂化形驱散。
神魂化形一被驱散，灵鸽那边的视野消失，江杨微微点头，轻声嘀咕道：“清欢身上发生的这些事，绝对和那铁老怪脱不了关系。”
不二话，江杨从养魂袋内取出碧绿色玉石，召唤出清欢。
清欢还如之前一般，眼神呆滞，若有所思。
本来还想将事情进展告知清欢，可当见到清欢如今这副模样时，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最终还是没能够说出口。
其实对于江杨来说，他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了，能查出铁老怪与清欢之事有关已经实属不易。
至于帮清欢报仇之类的事情，江杨从未想过，此事已经远超他能力范围之外。
如果未来某一天，清欢能够回忆起某些过往之事，那么便把调查出来的真相如实相告；
但倘若她始终无法想起这些事情，届时只需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来敷衍了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