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裙女子轻点头说道：“那你好好记着。”
“前辈，为什么我一有困难，你就出现了？”他想了想，眼神一亮，又道：“你不会是一直暗中盯着我吧？”
黑裙女子笑了笑道：“你不是还欠着我东西吗？不让盯着吗？万一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黑裙女子的话让江杨颇为意外，这回答简直无懈可击。
他暗叹一口气，道：“盯就盯吧，若是你天天盯着我才好呢，这样我就不会有危险了。”
“你想的美，我可没这么多闲工夫。”
旁敲侧击似乎不行。
于是，他直截了当道：“前辈，你能看见我，而我却看不见你，我感觉这似乎不太公平。”
黑裙女子点头道：“现在是我帮你，等什么时候你帮我的时候，我让你看个够，这样可公平？”
这……
江杨语塞，这回答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从这两个问题，他知道了，黑裙女子不想让他知道的，他问了也白问。
于是，他不再打探黑裙女子隐私，转而询问道：“前辈，我这次是怎么了？”
这次的事实在诡异，一想到那个过程，他就心有余悸，脊背发寒。
他虽大概知道是由蛊虫引起，但却不确信。
“你这次算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了，如果你没坚持住的话，可能就进去了。“
这并不是在胡说，江杨切身体会到的就是这般危险，若不是黑裙女子及时出手施救，他早就身死道消。
他微微点头，没有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