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随意的抬抬手，连膝盖都没弯，只不好意思的笑道：“昨夜里王爷实在是……妾今儿身子不适，还请王妃见谅。”
话音一落，舒姣都能清楚的看到在场几个妾室都攥紧了手。
上头的荣王妃，脸色也隐隐发黑。
“无妨。你伺候王爷有功。”
荣王妃皮笑肉不笑的应着，“既然身子不适，就不必来给我请安。”
“那怎么能行呢？”
舒姣缓步落座，“请安是妾的本分。虽说王爷早晨也体谅妾，说过不让妾来，妾却并非那等不懂规矩之人。王妃最是了解妾的，不是吗？”
荣王妃：！！！
她是懂规矩。
可就是在规矩上挑不出错，才显得难对付！
真想把这女人给杀了！
“是！不过听说昨夜你院里叫了五次水？”
荣王妃深吸口气，含笑又道：“侧妃还是要注意着王爷的身体，莫要勾得他过于纵欲。”
“这王妃可就是冤枉妾了。”
舒姣轻叹一声，一甩手帕，“妾还想问问王妃呢。王爷正值壮年，您怎么都不给他安排人，叫他舒缓一二？可真是让妾身险些承受不住。”
荣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