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向东是个很好用的工具人。
隔天上课的时候，他还是跑来跟舒姣挨着坐。
舒姣就低声问他，“消息你传出去没有？”
郑向东：“我昨天约了他们，待会儿下课去说。”
“那就好。你们聊天最好别在家里，他们家里有窃听器。行动也别露出马脚，有人在监视他们。”
“什么！”
郑向东小声惊呼，“怎么会这样？”
你说呢？
舒姣睨一眼郑向东，并不说话。
真以为a国是什么良善东西，真帮大家培养人才回去报效祖国，给自己弄出一批竞争对手？
想得美！
人家那分明是想在全世界到处抓天才给自己干活儿，扣押人质，还要收你的钱，再用研究出来的东西对付你，顺手往你那边儿放几个眼线。
还想在全球宣扬一下好名声。
真是臭不要脸！
郑向东也想明白过来，手掌紧握成全拳，显然气得不轻，却顾忌教室人多眼杂，到底没敢多说什么。
“总之，一切小心。”
舒姣又低声道：“前段时间陆敏回国，不是在机场被扣了吗？说他跟一桩盗窃案有关。现在还关着，不让人探望。”
“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