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死,也不能让小叔与穗和相认。
穗和是他的,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小叔若不信,只管打死我吧!”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裴砚知阴沉着脸举起长鞭。
他深知裴景修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秉性,想让他屈服,就不能心慈手软。
然而,鞭子尚未落下,阿信推门而入:“大人,大姑娘和大太太大娘子一起来了,在大门外闹着要见您。”
裴景修闻言心中暗喜。
裴砚知的手在半空停住,皱眉道:“不见,不许她们进来。”
阿信面露难色:“大太太说,大人不见她,她就一头撞死在石狮子上。”
“那就让她去死!”裴砚知冷冷道,握鞭的手背青筋隐现,昭示着他的愤怒。
“……”阿信不知真假,转头看了阿义一眼。
阿义轻轻摇头,上前劝道:“大人,这样怕是不妥,大太太性子急躁,万一真撞出个好歹,不仅整个都察院要受牵连,与大人的名声也是极大的损害。”
裴砚知闭了闭眼,手中长鞭指向裴景修:“我让人给你清洗更衣,出去后,该怎么说你自己知道。”
裴景修死里逃生,浑身虚脱,带着几分侥幸说道:“小叔放心,侄儿只是来您这里喝茶。”
裴砚知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扔下鞭子出了禁室。
阿信阿义给裴景修换了干净衣裳后,便将他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