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编一边说，一边戳着文件：“我们娱乐杂志组是话题最多噱头最多的一个部门，现在居然连交通部门都干不过了。今天开会领导讲，年底总结的时候，业绩倒数三名的部门主管要在年会上唱喜羊羊美羊羊……”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在年会上带着头套唱这种烂俗的歌曲，刘主编打心眼里绝望。
再看看面前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钱？所以你这辈子跟我讨要来了？”
“主编，我其实……”
“你不要解释，我不想听。”刘主编黯然伤神的捂住脑门。
“哦，既然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不过有句话我是一定要说的。”
“如果是关于娄天钦，你就不要说了。”
“额不是不是，是关于钱的问题，我想问你借五千块钱。”
刘主编：……
……
喧闹的大街上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烁着的灯光将街道照的犹如白昼，穿过繁华的街道，一处油烟味繁重的暗巷里，三五成群的小年轻聚在一块儿，吆喝着老板快点上菜。
“她在干什么？”罗艳荣带着蓝牙耳机，感觉四周的声音有点吵闹。
负责跟踪姜小米的保镖如实道：“她在一个三无产品的店里点餐。”
“什么三无？”
“无营业执照、无食品安全证、无从业资格证……也就是路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