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黎推荐小美的房门，就见她缩在柜子和床的夹角处，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整个人都在发抖。
“小美，别怕，是我。”许青黎走过去，轻轻拍着小美的肩膀，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啊！啊！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走开……”
在她的手刚碰到小美，小美就突然像受了刺激似的，一下子弹跳起来，表情惊恐，沙哑的嗓音像带着钩子似的，在许青黎全身划过，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再这么叫下去，得把孩子吓哭。许青黎直接弹了个灵气球出去，小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你知道什么，对吧？”许青黎看着渐渐平静的小美，面无表情。
小美瑟缩了一下，才小声开口：“那种蛇，我见过的。”
在小美还是纪可心的时候，被包养的那些年里，她偶尔也有机会出入金主住的地方。
有一回，她先到金主的某个别墅里面等他，别墅客厅很大，里面有一整面墙的鱼缸，布置得像极了真实的海底世界，里面有各种水草、小鱼，还有发光的水母。
纪可心看得很开心，虽然她已经走出大山，重新改写了人生，但对于小时候没见过的东西，还是充满了好奇。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看小鱼吐泡泡，看水母发光，然后她看见底下色彩鲜艳的海石里，好像还藏着什么东西。
于是她蹲下身去看，正巧就和刚刚游动起来的青蛇对上了眼。
青蛇快速地朝她张开嘴，作势就要咬来。她吓得惊呼一声，跌坐在地上。
“我记得！我记得很清楚！那条蛇的腹部有标记，和你们在山里遇到的一模一样，一定是他们的人，一定是他们的人知道我还活着，他们找来了……”
山上的蛇群小美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警察在这里调查的时候，也曾拿过照片给她们看，所以小美是知道的。
“你确定是你见过的那种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