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时节,接连几日大雪染的山中白茫茫一片。
雪地里的寮子里升着火堆,地上躺着个瞪大了眼的年轻的女人,脖颈上全是青紫掐痕。
“晦气,这还没爽怎么就死了?”
旁边人压着身下的女子嬉笑出声:“你可悠着点吧,这才出京城多远,你就弄死了三个了。”
“怕什么,都是些要进窑子的贱人,就算全死绝了也没人替她们出头。”
他们都是差役,可干的是最苦的活儿,领的是最低的俸禄。
一年有大半年都在外头跑着,四处押解犯人。
有时遇到好些的,能从犯人家里人手中赚点银钱,要点好处,可要是遇上抄家灭族被发配的,半点好处捞不着,去的还是偏荒之地。
路上唯一能找的乐子,就是那些犯人了。
那瘦高个说完之后有些不爽的踢了地上已经断气的女人一脚,拎着裤腰说道:
“真他妈扫兴,我出去一趟。”
另外两人自然知道他出去干什么,大笑:
“你还行不行?”
“要不要给你来点药,小心那话儿给吓折了!”
“我呸!”
瘦高个朝着两人吐了口唾沫,
“老子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