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音被撞的头晕眼花,摇摇晃晃的半天没爬起来。
君九渊瞧着那雪团子扒拉着自己衣袍,一身白色软毛乱糟糟的,而红彤彤的眼睛晕晕乎乎像是喝醉了酒,又可怜巴巴的像是快哭了。
他突然生出些恶趣味来,伸手拎着兔耳朵,
“这么丑的兔子,还想碰瓷?”
云夙音再次悬空,张大了嘴险些破口大骂。
你才丑!
你全家都丑!!
君九渊瞧着兔子呲牙,微眯着眼手指突然下移,掐住她脖子:“你在骂本王?”
云夙音只觉得身上一冷,那犹如实质的杀意让得她打了个哆嗦,耳朵瞬间趴了下来,闭嘴之时努力睁圆了眼睛,满脸无辜的看着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
忍一时海阔天空,退一步苟且保命。
兔兔活着才最重要。
君九渊原只是逗弄着这小玩意儿,却没想它居然像是真的听得懂自己的话一样,关键时刻还知道服软卖乖。
他拎着兔子靠近了些,微眯着眼:
“你能听懂本王的话?”
云夙音双腿一夹,僵硬着脑袋满脸无辜。
君九渊有些怀疑的看了眼兔子,手指摩挲着它圆溜溜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