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有多疼?起不来炕了是吧?”顾妙婉冷声问。
她自然是知道徐尘是装醉的。
因为真的喝醉的人,哪里还会知道炕烫不烫,呼呼睡的死猪一样。
“能不能起来了?”她问。
“能。”
徐尘立刻精神了起来,一个翻身坐起,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姐,有事您就说吧,我保证给您办好。”
“你给我出来。”
“好嘞。”
徐尘应了声,穿了外套,走出了房间。
此时天色以冷,水都已经开始结冰,只要一场雪下来,便是真正的冬天。
徐尘自然也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便老实认错。
“姐,您也看到了,就说我这一仗干的漂亮不?”
他准备先吹一下自己,然后再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
只不过顾妙婉并不搭理他,满脸的冷漠。
“你很有能耐吗?”
“有能耐你怎么不去当皇帝?连个王都不敢称?”
“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把这个天给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