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康熙四十五年九月到五十二年除夕,七年的时间,苗嘉卉终于让胤禛在她面前不自称爷了。
如果说柔则是他无法放下的少年情动,那苗嘉卉就是他风雨同舟的红颜知己。至少在胤禛心里是如此认为的。
胤禛握着她的手,郑重承诺:“文贞,等着我。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从公主府出来。”
苗嘉卉也十分认真地点头:“我相信王爷的能力。”
赶紧动手吧,再不动手,等灯检修好,光靠木炭效果不一定好啊。
以后恐怕难以找到这样的机会。
谁知这一等,就过了春耕秋收,到了中秋,胤禛许是内疚,便把弘暦送到了公主府过节。
弘暦陪苗嘉卉坐在摇椅上赏月,嘴却不闲着:“额娘,皇玛法天天夸赞我,我走路都像踩在云里呢。今儿去乾清宫请安,又说我比阿玛幼时聪明,性格讨喜,不像阿玛喜怒无常。我想我定然是像额娘,额娘也格外讨人喜欢,府里的额娘们都特别想你呢。”
“自卖自夸,别带上你额娘我。”苗嘉卉啜了口茶,微微皱眉,“听说你年额娘身体又不好了?”
弘暦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哎,年额娘肚里有个弟弟又飞走了。偏偏李额娘有孕了,气得年额娘饭都吃不下。如果她知道嫡额娘肚里可能也有弟弟了,估计更要生气了。”
“什么?”苗嘉卉坐直身体,拿帕子擦掉弘暦嘴边的点心渣,“你从哪听说的?”
然后,隐晦地看了枫叶一眼,枫叶似乎也很惊讶。
弘暦嬉笑着捏了捏岁安的小脸:“儿子偷偷听芳若姑姑说的,说是要满三个月才能告诉别人。”
岁安微微皱了皱鼻子:“四哥……”
苗嘉卉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给弘暦、岁安讲一些关于中秋的杂记趣闻。
等到孩子们都回各自房间睡了,苗嘉卉才把枫叶叫到床前:“福晋院里的眼线被拔了?”
枫叶摇头:“没有。可能是这两天的事,消息还没递出来。”
苗嘉卉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柔则七年都没怀上,突然怀了,千万别是什么剧情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