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的意思是，这里说的是主谋的行为判定，但从犯的刑罚轻重则需要由各位讨论确定。”
两人纷纷颔首应承。
接下来，他们紧紧注视着秦铭，等待着他是否会继续讲述。毕竟，他们的探讨已相当深入，已经很全面地触及了问题。实在是无法预料还有什么细节没有提及。
这时，秦铭开口问：“你们望向我是为何？”
“不知道秦铭大人是否还有进一步的意见指示。”
“请问还有什么尚未讨论的问题？”
“有哪些未涉及的细节？”
两人彼此相对无言，互相瞪视良久，却仍然没能理出头绪来。
李斯苦笑回答：“实际上，两位不必取笑于我，事实是，我们的认知可能并未达到如您一般精辟，对科举不足的见解远比之前更为有限。”
“确实如此。”
蒙毅也附和点首道：“在此之前我们都认为关于科举只涉及几个要点而已，仅仅将它当成一桩普通的考试。直到听到了您秦铭的讲解指导，才发现我们误解了事情的真实面貌是多么离谱和复杂。原来科举里藏着这么多深意和考量。”
李斯也连声表示认同。
此前他们都跟蒙毅有过同样的念头。
但此刻突然意识到一场宴会都成为悄悄促进普通百姓认识科举影响的渠道，不禁感叹这制度的深厚底蕴确如流传后世两千余年来的美誉，其间的改良和完善绝对非一日一载之力可得，即便目前尚有待解决的问题也都是非两方人能力所能及。
所以，两人只有默默地等待着秦铭将剩余的部分讲解完毕。
面对秦铭的话，二人这才意识到讨论似乎到此为止，而那些关于教育的议题还需其他时间和努力去实现：“有关高考的问题我也基本说完，至于其余方面都是高考关联的一些重点。”
诸如学校建设和教育投资数目以及校师资力量的数量等方面，“但这些都是长时间的工作和需要多方面的协作配合才能够实现的计划，我们现在说的也仅仅是提纲挈领的讨论，实际上也无法马上进行实际运作。涉及到的范畴广阔，包括资源调度分配、教师聘任政策等都需要各方决策的相互协调。现在我也该结束这次的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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