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听到这话,东陵厌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收了手,往院子里去。
一进门,就看到江清月坐在花树下,手指轻柔的抬起,正在泡茶。
衣裙被风吹起,眉目如画。
他走过去,站定不动。
江清月也没有开口说话。
东陵厌见江清月一直不理他,终是忍受不住,快走两步,在她桌子对面坐下:
“你还在怪我?”
江清月把手边倒好的茶递了一杯给他,直视他的眼睛:
“怎么?不该怪?”
东陵厌眉头紧皱:“都过去这么久了。”
江清月语气平静,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晰:
“过去再久,这件事情也真实发生过。”
“为何要如此不依不挠?”
江清月看着他:“你伤害了他人,却怪他人不依不饶。当初伤害你的人,你可是冰释前嫌了?”
虽然江清月点到即止,但是东陵厌一下明白过来江清月的意思,
当初他的继母苛待他,他灭了自己家满门。
江清月是在质问他,当初他可以为了仇恨灭满门,那她自然可以为了他的罪过怪她。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