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月在接手君北澈的产业后,已经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初见成效了。
改革旧规,加入新品,将自己在商业上的惊世才略发挥得淋漓极致。
“主人,有给你的信。”
小张恭敬地将手里的东西双手递上去,畏惧地看了眼在后堂坐着的宁汐月。
从前的主人是称呼君北澈的,在那件事之后的主人,是称呼宁汐月的。
当时宁汐月一身普通的料子,举着君北澈给的信物来到这儿,说以后让这里所有的管事都听她的号令。
没人反驳,因为是主子的意思。但也没人服气。
这样一个年纪轻轻,又不是商贾或是大家出身的庶女,自以为是的不知道靠着什么拿到了玉佩,就这样敢使唤所有的人。
后来堂口的人不服宁汐月,在她改良旧规的时候,无人执行。
宁汐月当时也没恼,只是问了问里边是不是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
所有人都是君北澈签了死契的下人,闻言都不服的站出来逼问宁汐月想干什么。
小张一想到当时的画面就吓得一阵瑟缩。
宁汐月不知道在哪喊出来的暗卫,手指随便点了两个闹的最狠的一批人。
暗卫手起刀落,刚刚还放肆嘲笑宁汐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上位的人,就这样瞪大眼睛,头骨碌碌地在地上转了一圈。
鲜血溅到了宁汐月的手上,她却没有丝毫惧意。
面无表情地看着满地的狼藉,环视一周淡淡地问了一句,“还有谁不服?”
没人再敢说话,也没人再敢给宁汐月找不痛快。
宁汐月接过小张递过来的信,瞧见上面专属君北澈的印记,不自觉地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