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端木丹筋落了水之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脑子也开始好使起来。
想着端木丹一向是个傻的,事情黑还是白都由得她心情来。
就让自己女儿端木柔去睡了,此刻端木丹旧事重提,连个对峙的人都没有。
如果再将将端木柔叫过来解释,那她让端木柔以端木丹的名义罚跪祠堂的事就瞒不住。
这拿端木丹的名声作筏子的事就瞒不住。
里头的弯弯绕绕唬外人还想,唬在官场浸淫几十年的丞相怕是不够看。
现下端木丹落水,丞相正是爱女心切,再一时生气,到时候难免把自己赔进去。
凤夫人现在是进退两难,权衡利弊下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端木丹的话说下去。
真说着,凤惊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待来人靠近,凤惊鸿惊喜的脱口而出来人的名字。
但当她看清来人的相貌,不自觉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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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月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凤家。
还未走到院子就听到大厅传来的哭诉声。
走到正厅,她对着凤惊鸿父亲,凤俞福了福身子行了一礼。
“自己的嫡亲妹妹被杖责,大小姐也没说帮妹妹说句话。”
凤夫人擦着眼泪伏在凤俞的腿上,敛下眼中的怨毒,低头拭泪。
宁汐月屈身行了一礼,淡然的转身坐在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