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晋闻言大喜,他已经在府学待够了!
连续六年不间断的学习,科举的书他已经学的滚瓜烂熟。
甚至在府学待的无聊了,除了骑马射箭外,其他原本敷衍的课程,也全部捡起来重新学。
倒是让他意外的是,他的画也在长泰府都有不小的名气。
每一幅字画都能卖两百两银子,现在名声鹊起的易居先生,正是他的笔名。
就是医术也学了一点皮毛,要不是他是个读书人,他的志向是在科举考功名的话。
那善安堂的老大夫,都想收他为徒,对此常常让那老大夫扼腕不已。
三年前府学的课程,对他已经没吸引力了。
现在基本上都是老师出题,让他回去做题,然后再拿来批改讲解。
这次提议去乡试,也是他慎重考虑的,老师同意了自然皆大欢喜。
他原来还以为老师还会不同意,毕竟三年前魏师兄乡试,他也是想去的试一试的。
魏师兄当年中了解元,就已经回京进入国子监,而他还在长泰府。
前段日子师兄传信来说,他明年要会试。之后就是他要成亲,邀请他进京一起接亲。
现在老师同意了,顾行晋忍不住猜测,是不是老师对他寄予厚望。
想教出两个解元,才会让他和师兄错开考试。
“老师,那我接下来要准备什么。”顾行晋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
鲁逸夫见他这样觉得好笑,同时又有些理解,压着他三年,也是他综合考量的。
一方面因为他年纪小,怕他吃不住乡试的苦头,在里头的日子和考秀才完全不同,可以说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