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先生……”土间总悟依旧拿捏着话语权：“你，不对，我们大家都错了，为了顾忌大猩猩的颜面跟羞耻心，从而没有提醒它没穿衣服这件事错了啊！”
土方十四郎：“……”
确实，当初是他太年轻了！
只不过，当初到底是谁提议那么做的啊？
可还没等他反驳出声，土间总悟就已经再次道：“我们一直以为大猩猩不穿衣服是因为它的天性使然，可现在看来，而是被更加恐怖的因素影响才导致……”
“更加恐怖的因素？”可他话还没说完，终于回过神来的土方十四郎便带着迟疑道。
“嗯！”土间总悟点了点头：“是下限，猩猩馆主肯定是在突破了自己的下限后，觉醒出了某些奇怪的属性……”
“突破了它自己的下限？”
“没错……”土间总悟肯定道：“土方先生，你仔细回忆回忆，我刚来道馆那会，猩猩馆主虽然依旧是只大猩猩，但它并没有不穿衣服的习性……”
平冢静：“……”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幕后黑手在自曝一般？
“确实……”土方十四郎点了点头：“说起来，近藤老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喜欢穿衣服了呢？”
“那都不重要……”土间总悟赶紧道：“重要的是原因，土方先生，你不觉得是因为我们一开始就选择了容忍它的缘故……”
土方十四郎：“……”
他再重复亿遍——这件事到底是谁提议的啊！？
而且，这跟觉醒奇怪的属性有关系吗？
“因为我们一次次的容忍……”似乎是在回答土方十四郎的疑惑一般，土间总悟解释道：“才让猩猩馆主的羞耻心一次次突破了下限，人类一旦突破了下限之后都与禽兽无疑，那么大猩猩一旦打破了下限呢？”
比禽兽更禽兽？土方十四郎到是想这么回答，可考虑到这会伤及到近藤老大脆弱的自尊心，他犹豫了半晌后，选择了沉默。